二孩儿的幸运就是遇见了老彪子,这货就会联合人儿,不知怎么把二孩儿收了。
叫二孩儿的原因是他在家也排行老二,姓杨,就叫二孩儿。
据说还有个哥哥叫大孩儿,路上跟他爹相继没的。
要来的饭都给了最小的孩子和老娘,也不知道没在哪。
这小子缺营养,现在十六七岁,只有1米5左右。
别看人小,但是眼睛里有活儿,机灵,会说话。
这会儿两人一个装,一个运,很快在屋门口堆了一堆土。
李学武忙招手道:“行了,就这些,去把热水端来,和泥”
沈国栋刚把铝壶端出来,老彪子和闻三儿抬着一口大锅就进来了。
嘿!嘎嘎新的大铁锅。
到了屋门口,老彪子把铁锅放地上就往马车边上跑,掀开毡布看了看,又摸了摸才过来。
“武哥,您可真掰!,刚知道缺肉就弄来这么大一坨肉”
李学武把铁锹给了老彪子:“别废话了,和泥,赶紧的,垒灶台,退了毛今晚就处理了”
“哎!”
这声答应分外有力量,和泥也有力量了。
沈国栋又接了一壶水坐到屋里的炉子上继续烧。
李学武让两人抬着大锅比对了一下,定好了尺寸,开始平地面,抹泥,垒砖头。
这在室外搭灶台跟屋里不一样,没有火炕,直接砌烟囱。
一个浇水,一个和泥,一个递砖,给李学武伺候的明明白白。
约莫一个多小时才把灶台垒起来了,烟囱立了两米高。
等李学武让沈国栋两人把大铁锅放在灶上,二孩儿跑到墙边把柴火抱了过来,耨到灶门就点上了。
看着烟囱开始冒黑烟,锅里发出嘶嘶的叫声,沈国栋和老彪子一人一个白铁桶去屋里接水。
看着手忙脚乱的几个人,李学武也不催,慢慢来吧,队伍需要磨合啊。
钱,就像是内裤,你得有,但不必逢人就证明你有。
干事业,就像怀孕,得够月,着急了就容易流产。
趁着二孩儿烧水的功夫,李学武用三根梁木在大铁锅上支了一个“缰拔落儿”,拴了一根绳子,做了一个套儿。
李学武用傻柱的杀猪钩子刀住大母猪的下颚骨。
四人又用两根木杠把猪抬了过来,放在了“缰拔落儿”下面,转过身来,四人合力提着猪的上半身,把钩子挂在了绳套里。
现在的状况就是大肥猪被三脚架上拴着的钩子刀住下颚,后腿离地挂在上面了。
李学武站在锅台上用水舀子舀了开水浇在猪的身上,直到露出毛跟,才用刮刀往下刮。
傻柱那天是真费了力气了,李学武只刮了这么一会儿,胳膊就酸了,这猪毛跟钢针一样。
把刮刀递给老彪子,让他刮,二孩儿在边儿上叙水。
“呲儿呲儿”的声音一直不停。
这老彪子真是有劲儿,手里的刮刀虽然在开始时不会用,刮了一会儿找到窍门儿,就顺利起来了。
沈国栋又跟着老彪子换了一个班儿才把这头猪的全身刮干净。
灶台边上堆了一堆的毛皮,这猪都瘦了一圈儿。
野猪有在泥池里打腻的习惯,用来降温,这样猪的身上会有一层泥的铠甲,铠甲干了的时候又会痒痒,野猪就会往松树上蹭,周而复始,泥和松树油的混合物就挂在了猪身上。
这就是为什么老虎都怕野猪的原因。
跑起来就是坦克,老虎爪子都刀不透那层铠甲。
只有用热水不断地冲洗,把松树油烫软,把泥土冲下来才能解下这层铠甲。
沈国栋用铁锹把这堆猪毛混合物收到了铲子里埋了,这里谁也没有那个耐心烦儿清理野猪毛。
拿了闻三儿家的大洗衣盆,刷好了接在猪的正下面。
李学武拿着侵刀从脖子开始往下劈开,就像做手术一样,只能剌开皮。
刚拉到腹腔,划拉一下子,心肺漏了出来,挂在猪身上。
李学武手没抖一直剌到尾巴跟儿,猪肚子里的肠子哗啦掉了出来,正好掉在大盆里。
李学武边分解边讲述,教授老彪子几人怎么分解猪的内脏,分解好的仍在另一个盆里,端进了屋。
就这样,学习着傻柱的方式方法,结合实际情况,把这头猪慢慢地解了开来。
按照后世位置分类,一块块地扔在沈国栋找来的麻袋上。
这手艺真是力气活儿,累得满头大汗,李学武看了看天,把刀和刮刀、钩子刷好收进包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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