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就是嘛,李学武甩出这个计划,不就是让他们三个玩一出儿三角阵,好把他自己隐了去。
所有压力由他们三个承担了,李学武现在倒是牛哔了,轻松地去跟外商谈合作了。
这特么叫个什么事啊!
“不然呢?”
高雅琴没好气地反问道:“让他破罐子破摔,然后咱们都完蛋?”
她冷笑道:“事情既然已经如此,倒不如主动一点,把这件事解决掉”。
“我还就不信了!”
刘少宗怼灭了烟头,气呼呼地说道:“我就不信他敢破釜沉舟!”
“嗯~嗯~”
周干城眯着眼睛道:“我也不信,可是,你敢赌吗?”
别看刘少宗表现的很是激动,可他坐在那纹丝不动,丝毫没有起身要收拾李学武的意思。
这里的三人,哪个不是单位里的人尖子,什么看不明白。
李学武要干什么,布的什么局,他们一眼就能知道。
可阴谋能破,阳谋怎么破?
人家就是故意这么布的,明晃晃地套住了他们三个,想要不答应可以吗?
也可以,但是其他两人可以,他周干城不行。
船沉了,其他两人最多换个地方再谋高就,或者等下一轮的机遇重新来过。
可他呢?
职场机遇能重来,人生还能重来吗?
还没听说有人能死而复生的!
就算是有,也不会落在他的头上,到时候他连灰都剩不下。
刘少宗自然明白了,目前看两人都没有反抗李学武这个计划的意思了。
他有些无奈地问道:“就算是他神机妙算,真揪出了背后之人又能如何?”
“难道是……?”
刘少宗吊着眼睛扫了两人一眼,问道:“其实他还有后手?”
“这可不好说啊~”
周干城有些疲倦地揉了揉额头上的纱布,手劲没收住,疼的他一咧嘴。
“他的背景关系我就不跟你们详细说了,只是我能确定的,他比你想的要坚强”。
“抛开背景关系不谈,但从这件事上来说”
高雅琴看了刘少宗问道:“你觉得轧钢厂会放弃他?李怀德会放弃他?”
她面色有些阴沉地说道:“我还没说他的另外一层身份呢,互相保护,牢而不破啊”。
李学武的另外一层身份他们自然清楚,卫戍区三团第一副政委,副团长,不显眼,但真牛哔的存在。
有这种身份,还能在地方工厂任职的干部,就没有一个简单角色。
更不用说周干城话里隐隐提到的李学武的背景关系了。…。。
李学武的丈人是谁,还没下船呢,稍微一说就都知道了。
等下船以后,那位叫周小白的父亲是谁,他们也知道了。
这事真的很干!
你就说一个京城大区副令司的闺女没事跟着他乱跑什么啊!
当得知周小白身份的那一刹那,他们三个后背都在冒冷汗。
李学武在船上还真不是吓唬他们,如果用外事风险勾连了李学武,那同行的周小白也会瓜葛上。
到时候他们之间的谁还有能力解开周小白的问题,又能如何抵挡得住李学武的反击。
都说李学武是普通家庭出身,是浪子回头的典型,是青年多才的代表。
你敢信这话?!
刘少宗眼睛的余光瞥到门口闪过一道身影,确定是李学武的秘书彭晓力。
就知道保卫出身的李学武不会这么轻易让他们消失在视线之外的。
想想李学武以前办的案子吧,连潜伏的鬼子都能捉出来,他们又算个什么。
这种狠人就不该这么年轻的,看一眼都会轻视的那种!
该死的看人习惯!
既然此路不通,三人也不再含糊,各自出门,找了电话往京城回复。
没办法,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只能按照李学武的计划办!――
舒克和贝塔兄弟曾说过:容易实现的,那算不上是梦想,轻言放弃的,那算不上是诺言,要想成功,就得敢于挑战,造船走不出怪圈,船厂永远是个笑谈。
计划经济时期,造船业整体发展如何,从年吨位数增长量便能一目了然。
当前经济重点是在陆地,十二海里的海权领海线还没有能力去开发。
所以,内地的几个大型造船厂不是在为舰艇服务就是在抹黑发展。
似是营城造船厂这般主动寻求国外先进技术,并且实现代工生产的,还是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