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标签搜寻,没看到适合的。
收银台的店员是个年轻女生,亮着眼睛问:“这位先生,您需要什么,我可以帮你拿。”
温呈礼:“治擦伤的。
“这个有好几种的......”
她正要去拿出来让他选,又听他说:“还有消肿的,要可以用在女生私处的。”
什么,店员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,转过头看向货架面前长得特别好看的男人,他说得太淡定了。
“您稍等。”
她还是第一次在现实里见到这么优秀的人,之前追星线下也没有今天的冲击感强。
可惜,帅哥有对象了。
这样的要求,真是有够粗暴的,店员都听得有点害羞了,小声地叮嘱药怎么用。
温呈礼道了谢,付款后拎着袋子回到车里。
祝从唯吃完已经是半小时后,心情好了很多,她觉得自己起床不高兴也有饿的缘故。
毕竟她又不是个有起床气的人。
一整天不在?园露面自然不行,温家人说不定还以为她怎么了,所以她吃过后就去了主院。
家里三个女人正在打麻将。
还差一个人,于是在家摆烂的温景佑被拉来当壮丁,输了半小时了。
谢韶先看到她,目光在她颈上的丝巾上掠过,只笑着说了声:“从唯醒了。”
祝从唯镇定地嗯了声,坐到夏?后面看她们打麻将,夏?倒是想问问,可惜现在没空。
其他人都不知道合约结婚一事,对于她怎么起这么晚都心里有猜测,很正常,不会去管这些。
罗瑞芝瘾大,家里不论是谁都被她拉去打过麻将,此时又问孙媳:“从唯会打麻将吗?”
祝从唯实话实说:“只看过别人打,知道一点点,但上手可能不行。
罗瑞芝说:“多玩玩就会了,下次带你。”
祝从唯乖巧地笑了下,“好啊,到时候奶奶,您还要让让我,不然我会输光的。”
谢韶说:“输了算呈礼的,他钱多。”
说到他,他就出现了。
厅外传来庄叔的声音:“四少爷,你手里拿的什么………………少奶奶在厅里看她们打麻将。”
祝从唯下意识往外看。
温呈礼从外走进,门口的光亮被他遮住许多,她第一次见他穿这么严实,倒是人模人样。
看到祝从唯坐在人堆里,他挑了下眉,和大家打了声招呼,转身离开。
祝从唯刚松口气,手机震动。
温呈礼:【回房间,我买了药。】
原来他刚刚拎的塑料袋是装的药,祝从唯感觉自己没受伤,【我还没看完麻将。】
麻将有什么好看的,温呈礼回复:【待会再看。】
祝从唯确实有话要和他好好聊聊,起身离开,桌边几人都知道她为什么走,没人留。
她回到卧室时,温呈礼已经脱了外套,站在桌边。
祝从唯骤然看到他穿的紧身高领上衣,好有料,眨了下眼,又赶紧收回眼神,板起脸。
“做什么。”
温呈礼见她冷着脸,有点好笑,“过来涂药。”
祝从唯声音清冷:“我没受伤,不用涂。”
“你不是说不知道吗。”他取出一盒,动作利落地拆包装,“这是治擦伤的。”
“原来温先生竟然这么贴心。”祝从唯阴阳怪气了一句,慢慢挪过去夺走。
温呈礼当没听出她的话外音。
祝从唯又瞥到袋子里还有一盒,顺口问:“那是什么?”
温呈礼声音低了一点:“涂那里的。”
早知道不问了。
祝从唯假装淡定:“那用不上。”
“确定好好的吗?”他蹙眉,又问了一遍微信上问过的,语调停顿两秒,“早上你哭了。”
祝从唯脸红,不承认:“我没哭。”
温呈礼从善如流接话:“嗯,是我哭的。”
他简直太过分,祝从唯深吸口气,“温呈礼,你昨晚又说话不算话,说好,说好就试一下的。”
说是昨晚,但其实都是今天,只是早上醒之前的时间都归于昨天。
知道男人的话不能信,但他本来在她这里信用积分很高的,现在倏地扣到底。
温呈礼不记得试了多少下。
她这么一控诉,他又不禁去忆起,眼神回到她脸上,当然,这样的话不能在她面前说。
“是我的错。”
万事先认错,不会有问题。
祝从唯被堵回来,推搡他,“你出去,我自己涂。"
温呈礼没动,只是说:“我不看。”
祝从唯没推动他,用手比划出小小的缝隙,“温先生的话现在可信度只有这么一点点。”
温呈礼垂目。
他忽然伸手合拢她的两根手指,存心逗她:“既然只剩这么点,等同于无,不如让我来。”
"......?"
祝从唯吓得抽回自己的手指。
一点就一点吧,将就信信。
不想和他在这件事上一直纠结,她坐回床上,余光看到温呈礼背对自己。
他的坐姿很正经,紧身的上衣勾勒出劲劲的腰身。
祝从唯撩上裙摆,在手心里挤出来药膏,稠状药膏黏糊糊的,是冰凉的,但涂到腿心后皮肤又被刺激出灼烧感。
昨 -->>
47、药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