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分,牌局结束。
夏?将祝从唯拉到自己的院子里,压低声音:“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?”
被她这么直接问,祝从唯难免羞赧,但又不想对她撒谎:“......有。”
夏?没有太大惊讶,毕竟下午那会儿就有了猜测,而且她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。
食色性也,不奇怪。
上次她还让祝从唯去父留子呢,现在看他们两个人相处的也不错,一切顺其自然。
所以夏?得到答案后只说:“保护好自己就好,什么事都要想好,别一时冲动。”
祝从唯觉得自己就是一时冲动了。
她昨晚纯粹是被温呈礼勾引的,也被他亲得发懵??虽然后续她也挺快乐的。
夏?没看出她的微表情。
温景佑得到解放,一结束就溜没了影,老太太被哄去别的地方吃药,留在厅里的只剩下母子二人。
“知道她们要去说什么吗?”谢韶问。
“知道。’
温呈礼慢条斯理地斟茶,“您看出来了。”
不过是简短的交锋,他就分辨出真相。
谢韶不否认:“别人看不出来,我是这方面的过来人,难道我看不明白吗?”
她当初和温父相敬如宾那会儿,也是这样,在长辈面前装出恩爱模样。
只不过后来是真处出了感情,温家的男人很好,她相信别人只要接触过很难不心动。
“又不是瞎子。”她白了眼,“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人家姑娘,不收敛收敛,闹这么厉害。”
温呈礼低头喝茶。
他已经够收敛了,否则她也不会安然无恙。
谢韶打量着优秀的儿子,“她和你结婚是为了什么呢?权利金钱,还是你这张过于帅气的脸?”
温呈礼轻笑:“没有人会不爱权利和金钱,也没有人会不喜欢好看的人。”
他语气稀疏平常,“都是我拥有的,为何不能成为我被喜欢的理由。”
谢韶可说不过他,也不想和他纠结人的感情原理。
“最好是。”她不觉得爱上一个人会很快,“不要到最后伤了人家的心,要是你受伤我也就不说什么了。”
温呈礼:“您未免太偏心。”
谢韶白眼,“你们男的又不会亏。”
温呈礼不置可否,说起另一件事:“江悦那边?”
谢韶说:“我以后也不会再和江悦提起旁的。”
她和江悦相处得不错,是因为儿子没有心动的人,江悦是真喜欢他,如果能成,她也能了温呈礼没结婚的事。
但他主动选择了别人,那她也会将那个别人当做亲人。
温呈礼嗯了声,敛眸看白瓷的茶杯,“我既然选了结婚,就会尽到丈夫的责任。至于妻子的想法,我不会强求,也不会让外人知道。”
谢韶瞄他,突然一笑。
还是没谈过恋爱,他亲爹当初也是这么说的,最后不还是和她相爱。
如果毫不留情,又何必亲密接触,她还记得他以前对联姻都没什么兴趣,又不是喜欢被触碰的人。
双方都是优秀的人,朝夕相处,同床共枕除非真正性格不合,否则很难不会产生感情。
谢韶并不提醒,未来自有定论。
温呈礼给她添茶,“还请您当没发现。”
“使唤起你妈来了。”谢韶白眼,“我没事做和儿媳说这个做什么,我又不是专门拆台的。”
今晚注定无心睡眠。
祝从唯再也不睡床中央了,和温呈礼中间足足空出了一个人的距离。
食髓知味这种事很难抵挡。
但温呈礼还是克制住了,他连着两天一夜没休息,她也需要休息,理智压过欲.望。
月色清透,他开口:“睡吧。”
祝从唯声音很轻:“你现在说话可信度不高,谁知道温先生会不会反悔。”
温呈礼好笑:“你也只能选择信我。”
他是真没打算做什么,祝从唯发了好久的呆,都怪他,她现在一睡觉就想到昨晚的荒唐。
过了好久才意识到他睡着了,后来也跟着松神入睡。
次日,照常上班。
昨天温呈礼直接和孙新这位副馆长请的假,孙新自然不会告诉范竹他们,只和洪百泉说了。
毕竟少了个人,工作搭配要换一下。
范竹还以为祝从唯是生病了,今天看师姐的面色红润,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。
祝从唯胡扯:“睡过头了。”
范竹哦了声,没多想,又目光盯住她的耳朵,“师姐,你这个耳坠好看耶,好大气。”
祝从唯摸了摸,笑笑。
范竹问:“在哪儿买的?有链接吗?”
祝从唯不知道价格,听温呈礼的意思应该不贵,但说不定他的贵在她们眼里非常贵。
“你姐夫出差带的,我不知道哪里买的。”
“姐夫眼光这么好,简直太配了。”范竹啧啧称奇:“不愧是种花的文艺男哈。”
祝从唯觉得温呈礼和文艺男三个字扯不上关系。
没多久,洪百泉在群里透露,下个月市殡仪馆将去其他市的殡仪馆考察交流殡仪服务,以及内部管理等等工作。
他们这里也抽两个人过去。
洪百泉说:“我以前去过好多地方,现在就不去了,你们年 -->>
48、拨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