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现在他们祖孙俩只能把宝华楼转让了。
要他原谅,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,岳宝华恨声道:“滚!”
“爷爷!”岳宁一脸不赞同的表情,“有话好好说吗?”
她走到了丁胜强面前,伸出双手,搀扶丁胜强,温言软语:“强叔,你这是做什么呢?”
丁胜强疑惑地看着岳宁,肩膀上还没消退肿让他不自觉地心颤。。
“我是来求你爷爷原谅的,我之前不知道......”
他刚说就被花姐打断:“谁信?”
岳宁见他站都站不直,真不如他们西北的那些男人,至少被她打了,还能拔腿就跑。她说:“不管别人信不信,我相信你的诚意。”
围观的人哗然,街坊兰姐忍不住出声:“你知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事?你就信了。
岳宁转头对花姐说:“花婶婶,从他们在我们宝华楼放胶布那天算起,把我们这些日子以来,以及未来十天的人工开销,房子虽然是咱们自己的,但是铺面是有租金价值的,还有职员保险等所有支出去打包算个数。还有我爷爷和阿松叔去医院的
费用,也算清楚。”
花姐眼睛一亮:“那么我们这么多日子的利润损失呢?”
“谁要他的臭钱?”岳宝华怒道。
“爷爷,古语说冤家宜解不宜结。更何况是一条街上的两家酒楼。没必要。”岳宁想起一件事来,“强叔,我爷爷给你还的赌债,你是不是还没还给我爷爷?”
“还有他贪宝华楼的三万多菜钱。”花姐说。
岳宁握住丁胜强的手,语重心长地说:“强叔,既然你是来道歉,求原谅的。前面说的,是胜华楼要担负的赔偿,我做主了,利润损失也不算了。实际上家富叔带着学徒一起跑了,很多勤杂工也跑了,我们十来天肯定还是不可能恢复到宝华楼以
前的供应量,看在大家在一条街,我也就算了。”
“这个......我不是大股东,我做不了主。”丁胜强使劲地要抽回手,他的手被岳宁握得骨节都要缩小一圈了,可这个丫头手劲太大了。
岳宁恍然:“对哦!你们的老板是丽姐。”
她转头:“花婶婶,你问服装店大叔借个大喇叭。”
不用花姐忙活,听见这话街坊拔腿往服装店跑,服装店老板颠颠地送来了大喇叭,还教岳宁怎么用。
大家都在等,岳宁要这个大喇叭有什么用?
岳宁一手拿着喇叭,一手牵着丁胜强,半拖着他到了胜华楼门口。这会儿已经快九点了,本来已经是晚市高峰已经过了。今天人流太大了,他们被团团围住。
丁胜强甩手,岳宁的手用力,丁胜强终得叫起来,岳宁转头:“强叔,乖哦!”
她说完,拿着大喇叭对着胜华楼大门口喊:“丽姐,你出来,我面对面跟你商量两家解决恩怨的办法。如果强叔骗你说,我会依靠长辈的力量让你们在港城混不下去,为了保住胜华楼,让你担了所有的罪名。让你以后少在胜华楼出现,少刺激我
爷爷。他肯定说我爷爷心善,他来求我爷爷原谅,这样就能保住胜华楼,那你就上当了。像强叔这样没有信用男人的嘴,就是骗人的鬼。还有那个包养你的男人,一个可以背叛老婆的男人如果靠得住,母猪也会上树。我爷爷有三十年的口碑,我又
是一个讲礼貌,讲文明,讲道德的好女孩。我的长辈们都是正经生意人,又不是捞偏门,怎么可能做违背道德,违背法律的事?我们祖孙郑重承诺,只需要胜华楼负担合理的赔偿,宝华楼将既往不咎。我们祖孙俩不屑于在对家菜里扔胶布,也不会
带着孩子半夜在人家门口拉屎,不会订完对家的包厢,更加不会弄死对家的风水金鱼,也不可能用热水浇死对家的发财树。”
前面的大家都知道,最后一句?难道还有他们不知道的?有人问:“他们用热水浇死宝华楼的发财树了?”
岳宁说:“没有,没有,按照他们过去干的龌龊事顺着说的。
围观的人突然听见这么一句话,又是一阵大笑。
港城人笑点都这么低吗?岳宁继续拿起大喇叭:“你要是这个时候,真听话不参与胜华楼日常经营了,很快强叔就会掏空胜华楼,他卷款跑了,把债务留给你。你辛辛苦苦从男人身上搞来的这么点家当,就全没了......”
丁胜强伸出另外一只手要打掉岳宁手里的大喇叭,岳宁索性用大喇叭对着他:“强叔,被我说中了吧?”
脸上带着青紫的张丽丽从胜华楼冲了出来,她冲向丁胜强,又抓又挠打丁胜强:“你个王八蛋,狗娘养的,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。”
“你那个野男人看见我有长辈爱护,哥哥姐姐们的疼惜,他肯定不愿意再掺和在这件事里的,希望离你这个麻烦精越远越好。我强叔呢?原本就是你野男人为了给你开酒楼,设计他,让他欠下赌债的。来胜华楼,你觉得给他股份待他不薄。他觉
得胜华楼有今天全靠他,平时还得听你外行指导他这个内行,早就不满了。强叔知道我爷爷是个本分人,别说是违法了,就是违反道德的的事,他都不愿意做。他就骗你说,我会依靠长辈,干什么干什么?其实都是他在算计你的钱。”岳宁看着他
们俩打,她还在边上用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