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认。”
梁诗尔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愿意承认。
一开始她的起火点就是因为看到他抱了别的女人,可现在她已经知道那是个误会了,心里却依然别扭着。就是因为她在这次误会察觉到自己对他的占有欲,她害怕自己动的心太重太深。
她想在陷入泥潭之前,抽身爬出来。
她撇过头,已经开始心虚:“我不喜欢你。”
江屿川咬了咬牙,把她的脑袋又转回来:“说谎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逆着头顶的光,完全笼罩着她,琥珀色的眼眸不再透亮,深沉地可怕。
梁诗尔心口重重跳了下,喉咙咽紧了:“江屿川,你放开我………………”
他离她很近,热忱的呼吸就喷她的脸上:“不放。”
“你这是在胡搅蛮缠。”
“对,我就是!”江屿川已经不愿意听她说话了,他现在只知道她吃醋了,她在意他,那他就绝无可能放手!
他很快低头将唇贴在了她的唇上,熟练地啃咬着她,再撬开她的唇齿,长驱而入。
梁诗尔猝不及防,呜咽了一声,后退挣扎,却又被他拽了回来,按在怀里,更深更用力地吻着。
原本脑子就已经一片浆糊,此时被夺了呼吸,晕眩感更强烈了。她不得不仰起头,想要避开他再去获取一点呼吸。
然而这样脆弱的颈部就一览无余,他埋头啃咬,急切而霸道。
梁诗尔凌乱地呼吸着,身体几乎软掉,在沉迷和清醒中不断的反复着,她能感觉到自己灵魂快要出窍,然后在最后一秒,被欲望形成的手掌猛得拉拽回来,再在火热的中烘烤。
“我想你,这几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。姐姐......梁诗尔......”
他在她耳边胡乱地叫着她的名字,而他的声音本就具备蛊惑性,此时参杂着沙哑的情欲撩拨她敏感的耳畔,半边神经都酥麻了。
梁诗尔眸光轻颤,稳固的心防裂了?,无法再坚固。
“够了......”
她的抗议像蚂蚁抵挡大象,没有半点作用。反而像一种推进,催化。
他松开了她的手,将她完全抱起,压着她挤进门里,再反手狠狠关上。
屋里没有开灯,乌黑一片。
没了视觉的他们听觉和触觉就更加敏感了,衣料摩擦声,亲吻的水渍声,梁诗尔完全被攻乱……………
也许是酒精的因素,也也许是真相大白后她本身就没有了多少抵抗力。
终于,她在混乱中认命,抬手揽住了他的脖子,由着此时的心,把他更压向自己,加深黑暗中不为人知的每一个吻。
而她的一点主动也将他彻底点燃,两人在颠颠撞撞中辗转厮磨,最后跌进了柔软宽大的沙发里。
熟悉的香味和气息愈发浓烈,他几乎是没有任何经验地探索着…………
“………………你不会吗。”窗外隐约的一点光亮中,梁诗尔看到他额前冒出的一层浅浅的薄汗,水润,黏?。
她抬手抚去,眼神已经迷离。
“会…….……我看了......”江屿川咬着牙,声音喑哑得可怕,“我可以吗。”
她捧住他的脸,在被直抵命门的危机里,无言地放弃抵抗。
终于在某一刻,无聊的生活被重新灌入了营养,她厚厚的盔甲裹挟着的烦躁和不安,被剥离、丢弃。
陌生的躯体依偎着,在沉沦中对抗,罪恶中厮磨。而后激起了滔天大浪,完全将她溺毙在潮水里…………
明月清风,夜晚绵长。
梁诗尔已然不知道后来自己是如何从客厅沙发转战到卧室的大床上,她被酒精冲去了理智,也被反复的入侵压榨覆盖了其他知觉。
意识模糊的前一秒,她迷迷糊糊地想骂人,也可能真的骂了,或者咬了。
她忘记他的反应是什么,只觉得他大概率还是不为所动,一遍又一遍,从满面羞红地探寻到孜孜不倦地重复,试图榨干每一寸润泽的土地。
第二天,梁诗尔在一缕阳光的温暖中醒了过来。
宿醉过后的太阳穴总是有不舒爽的感觉,她皱了皱眉头,抬手按了按,然后便看到自己手腕上一个红色的奇怪痕迹。
她盯着它愣了两秒,任由昨晚的记忆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,疯狂,撕咬……………手腕上的这一处,应该只是冰山一角。
卡擦。
背后的房间门发出很轻的声响,她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后,立刻闭了眼睛。
很快,身边的被子被掀起,床垫下落,有人睡了上来,从后背搂住了她。
......
她跟江屿川睡了。
梁诗尔脑子里蹦出这几个字后,僵在了原地。
她喝多了,放肆了,所以说好到此结束,一转头就自己啪啪打脸。
“你醒了。”身后的人道。
梁诗尔身体从他靠过来的那一刻就发紧,不难发现。
她伸手捂眼,认栽了:“嗯,醒了。”
“那你饿不饿?我刚才去煮了点粥,等会就能吃。”
“好……………”梁诗尔欲转身面对他,但一动弹,才发现身上各处都有格外明显的酸胀感。
她克制不住溢出了一点声音,江屿川立刻支撑起半边身体,问道,“你哪里不舒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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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7、第四十七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