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京越亲完,抬起头对上商烛愤然的眼,商烛抬起手就想打他:“你舔什么呢,我让你舔了吗!没经过我的同意,这叫猥亵,信不信我弄你!”
裴京越偏头躲开商烛的攻击,“我没舔。”
“还狡辩,还狡辩!”商烛往他腿上扇巴掌。
“亲一下而已。”裴京越底气不足,也憋着气,商烛也太过分了,她之前没经过他的同意就往他脸上骑,那不叫猥亵吗。现在她自己让他摸,他亲一下怎么了。
“我让你亲了吗。”
裴京越头转向另一边不说话了。
“转过来,看着我。”商烛命令道。
裴京越回正视线,车顶光晕投在商烛脸上,光影在她五官都找到完美的落脚点,整张脸像电影海报。裴京越终于明白商烛身上的感觉了,像雌豹,敏捷矫健,生机勃发,是一个出色的捕猎者。
他眸光定在商烛脸上,突然,没有任何预兆在她唇上亲了一口。
商烛愣住,反手甩了他一巴掌。裴京越舔舔发麻的唇角,又凑近亲了她一下,像是在挑衅。
商烛又甩给他一巴掌。
裴京越继续亲。
商烛继续打。
再亲。
.......
商烛似乎找到了某种循环乐趣,主动撅嘴伸舌给裴京越亲。裴京越也配合她,亲完一口,主动贴脸上前给她打。
巴掌声和亲吻声在车内狭窄的空间混成诡异的节奏。
商烛止不住笑出声,抱住裴京越的脖子,大口亲在他红印明显的侧脸,“裴京越,我喜欢你,我真的喜欢上你了,怎么比我还变态呢。”
裴京越两只手搂住她的腰,伸进衣服下摆,顺着腰线往上摸,“你这个人真有意思。”
“什么?”
裴京越脸贴在她胸口:“就是觉得你有意思。”
“和我结婚算是你高攀了,这世界上除了我,还有谁会这样打你。”
“是,从没人这样打过我。”
商烛捧起他的脸:“你是不是在心里偷着乐呢。”
“没有。’
“真的没有吗,我看你开心得很。”商烛抬起手,作势要打他。
“真的没有。”裴京越急于否认,还真怕商烛以为他是故意和她对着干,以后更是肆无忌惮动手动脚了。
商烛笑着又抱住他:“和你开玩笑的,我可不是暴力狂。只要你不惹我,以后你有的是好日子过。”
裴京越抱着她,手又忍不住乱动,他也没说非要怎么样,就只是喜欢这样抱她。
“摸我干嘛?”商烛假装生气。
“不让摸?”裴京越朝她挑眉。
商烛额头抵在他肩膀,“要摸就好好摸,把我伺候好了,我以后就不打你了。
“好。”
两人在车里停留了半小时,商烛才磨磨蹭蹭从裴京越身上挪到副驾,像是喝醉了,歪歪斜斜靠在座椅靠背,半眯眼轻喘。裴京越探过身帮她系安全带,手指刮了刮她挺翘的鼻梁:“走了,回家。”
商烛一路上很安静,如同餍足的兽,就连等红灯时身后有人不停按喇叭,她居然破天荒没下去骂人。
车子进入地下停车场,商烛从车上下来,站在车门前扭头看自己的裤子。裴京越绕过来问道:“你干嘛呢?”
“我裤子没湿吧?”商烛背过身让裴京越帮她检查。
裴京越仔细看过,又往她臀上摸了一遍:“没有,我那时候都用纸巾给你擦干净了。”
“那就行。”商烛挽住他的胳膊,往电梯口方向走。
回到家,商烛去洗澡,洗完就躺下睡了,卧室门永远敞着。裴京越在门口徘徊很久,终究是没进去,他才不是受虐狂,没有商烛的吩咐,不敢冒然闯入,免得挨一顿打。
回到自己的侧卧,洗澡收拾收拾也就睡了。他的习惯和商烛截然不同,很注重个人空间,一个人在卧室睡觉时,必须反锁好门。
迷迷糊糊睡了不知多久,门口传出惊天动地的踢踹声,紧接是商烛的声音:“你锁着门干什么,在偷情吗,开门,让我进去,快开门!你再不开,我把门拆了。”
裴京越迅速出来开门,有过前车之鉴,门一拉来就闪到后面,防止被商烛踹到。
果然,商烛一脚踢进来,扑了个空,她回头十分欣赏地夸赞:“不错,挺机灵。”
“有事吗?”
“没事就不能来看你?”商烛走到他面前,推他到床上,跨坐在他腰间,“都老夫老妻了,干也干过了,摸也摸过了,你关着门干什么,背着我做坏事呢?"
裴京越:“哪有,睡觉关门不是很正常吗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不正常了?”
裴京越点头:“嗯。”
“胆子越来越大了你。”商烛没有发火,而是抱住他亲了两口,“一起睡,都结婚了还分房睡那才叫不正常,以后我们一起睡。”
“好。”
商烛往他胸口捶:“什么反应,搞得我逼你一样。都和我结婚了,让我睡一睡怎么了?”
“没有,我很喜欢和你一起睡。”裴京越抱住她翻身,被子拉上来,把她圈在怀里。
“裴京越,我们谈恋爱吧。”商烛认真地道,“我真的喜欢你,先婚后爱了,真浪漫。”
“你先和你那几个乱七八糟的前男友给断 -->>
24、第 24 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