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,居高临下俯视躺在地板上的裴京越,语气傲慢:“裴京越这么装,能伺候好你吗?”
“就是不能,所以才找你过来呀。”商烛手指卷着沈的领带玩,“你系领带干什么?”
“我上班了。”沈樘和商烛在一起时,是不上班的,全职在家陪商烛当无业游民。
商烛突然给了他一巴掌:“好啊你,居然敢偷偷上班,是不是想背着我偷人?”
“我哪里敢偷人。”沈对她的暴力和蛮横习以为常,握住她的手亲了亲。
商烛这个人很霸道,不是一般的霸道,她管天管地,连前男友也要管。
分手了也对前男友们有强烈的占有欲,不允许他们谈恋爱。和她在一起过,就一辈子是她的人,不允许背叛她。
而且她说到做到,隔三差五到几个前任家里溜一圈,坚决不允许他们偷香窃玉。
沈樘下巴抵在她肩头:“你心里还是有我的,对不对?”
“肯定有啊,我天天打你都是为你好。”
“那你什么时候离婚,离婚了,和我结好不好。我也想和你结婚。”
“这个不好说,到底什么时候离婚,得看我爸妈的意思。”商烛捧住他的脸,“说这些干什么,离婚了多没意思,我们这样偷情不是更加刺激吗。”
两人亲了不到十秒钟,裴京越总算是忍不住,睁开眼站起来:“商烛,你别太过分。”
商烛捧腹大笑:“哈哈哈,我就猜你是装的。”
她从沈樘腿上跳下,站到裴京越面前,跳脚就想踹:“我让你装!”
裴京越眼疾手快握住她抬起的脚踝,轻轻扯拽,商烛摔在他身上,两人又一同滚倒在地。
裴京越抱住商烛,吻了上去。商烛没羞没臊,热烈回应他的吻,两人亲咂作响,抱在地上翻滚。裴京越腾空瞥眼坐在沙发上的沈樘,骤然腾升出朦胧的高贵感。
商烛太特殊了,她不是一般人,她像是某种基因进化过的产物。
得到她的青睐,的确值得骄傲。
沈樘翘起二郎腿,悠闲看着兴致在头的两人,语气不急不躁,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:“商烛,你叫我来,是为了你给助兴吗?”
商烛放开裴京越的唇,扭头看沈樘。
火气再次冲破壁垒,不明白,实在是搞不清楚,为什么这几个杂种都不会生气?
她都这么胡作非为了,他们为什么不生气,为什么不和她一样狂躁?真是邪门了,这到底是谁的错?
商烛越想越气,她向来不需要考虑什么为人处世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把两个人晾在书房,自己跑主卧炒股去了。
裴京越和沈樘面面相觑,似乎说什么都尴尬,终于还是沈樘先开口:“商烛其实挺喜欢你的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我很了解她,能看出她喜欢你。”
话音刚落,商烛骤然出现在门口,凌空一脚踹开沈樘:“在这里说我坏话是吧,我喜欢谁用得找你在这里揣测?叽叽歪歪,赶紧给我做饭去。”
沈樘走出去,和商烛擦身而过,故意撞了商烛一下,成功挨了一巴掌。
沈樘做好了饭,叫商烛过来吃,裴京越也厚脸皮上桌,并给出点评:“味道淡了点,不如程辞做的好吃。”
“程辞也来做过饭?”沈樘偏头问商烛。
商烛闷头喝汤:“嗯。”
商烛心里不太爽快,她想治疗狂躁症,但到底要怎么治,这是个难题。
吃完饭,她赶走沈樘,拖着装京越回屋,痛痛快快纠缠了一场。
第二天,商烛生病了,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着凉了,汗又流得多,又正好是冬季感冒病毒肆虐。她睁开眼,头疼嗓子哑,人也晕乎乎的。
裴京越抱得她很紧,闷出一身的汗,商烛从被子抽出手,摸摸裴京越的额头,再摸摸自己的。对比一下温度,果然她发烧了。
她拖着沉重的身体坐起来,少有的虚弱,推了推裴京越:“给我找点退烧药,我生病了。”
裴京越睁开眼,起来摸商烛红扑扑的脸:“真发烧了,我去给你找药。
商烛又躺下,等了十秒钟,还不见裴京越回来,一拳头打在墙上,墙皮簌簌掉落。
商烛生病是件恐怖的事情,她平日心里不舒服就已经要喊打喊杀,生病了,身体上的不适更是叫她恼火。她记得自己上一次生病还是去年,那时候还和程辞在一起,她不舒服就要发泄,差点拆了程辞的家。
浑浑噩噩从床上下来,走出卧室骂人:“裴京越,出来!”
37、第 37 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