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炳文还没走几天呢!脸上一点悲伤都没有。”
“是啊”
“那几天把自己关在屋里,一直不出门,还以为她有多伤心呢。”
“就是。”
“哎!可怜的炳文哥。。”
“嗯,嗯,以后就更加方便了。。”
“哈哈。。”
好在一上了桥,少敏和少杰便走到了白翠芬的前面,白翠芬下桥的时候,他们两个已经连蹦带跑,嬉闹地走出村口很远了,他们听不见这些隐隐约约的话语。
或者他们听见了也装作没有听见。至少少杰是这样。
走在白翠芬前面的少杰,有意大声地和少敏追赶着,嬉闹着,他和少敏清脆的声音悠扬响亮,将白翠芬身后隐约晦涩的声音淹没了。
以前,白翠芬只要在这些女人们的眼前晃一下,就能立刻引起起她们无尽的话题,更何况现在,刚刚再一次死了丈夫,再一次守寡的白翠芬,又靓丽地出现在她们眼前,更勾起了她们对过去的那些陈年旧事的回想和闲谈,就像回忆起她们自己洞房花烛夜一样兴奋,脸上泛着幸福的红光。
人是很容易忘记伤痛和怜悯的。
当站在桥头上的那群妇女,又开始闲聊起白翠芬和安炳文的故事时,她们早已经忘了炳文刚刚离去时,她们曾经对白翠芬有过的同情和怜悯。
望着前面蹦蹦跳跳,自顾玩耍的少敏和少杰,听着身后隐隐约约的尖酸刻薄的话语,白翠芬不禁想起了她刚来刘家村时的光景。
第007章 出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