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。

  估计接下来的日子,傅轻宴也会一直倒霉下去。

  男人坐在椅子上没动,深邃目光打量着她。

  半晌,他薄唇轻启:“我现在变得这么倒霉,你也会受到影响吧?”

  从镜像世界回来之后,他就诸事不顺。

  起初还只是鸟屎砸到车上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。

  到了今天,已经发展到让人无法忽略的地步。

  南星诚实地点点头。

  傅轻宴又问:“那有什么办法让我们身上的气运线分开?”

  “暂时没有。”南星道,“我翻阅过很多古籍,有些古籍中记载,斩断气运线需要万年桃木制成的阴阳剑,但我找了很多地方,都没有找到。”

  “这样吗……”

  傅轻宴闻言若有所思。

  南星继续道:“万年桃木虽然不好找,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,退一万步讲,就算真的斩不断,我们也可以井水不犯河水,各自安好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傅轻宴微微挑眉,不置可否。

  若是放在以前,他听到这话一定很高兴。

  但现在,他竟然高兴不起来。

  “时间不早了,傅三少,早点休息吧。”

  这一次,傅轻宴没再装听不见。

  他站起身来,径自离开。

  傅轻宴走后,南星又在别墅各处贴上符纸,以防万一。

  虽然不知道傅轻宴的气运什么时候能恢复。

  但小心一点,总没错。

  ……

  与此同时,京城某酒吧。

  司颜坐在卡座上喝着闷酒。

  自从上次被邢斯年“欺负”,她每天晚上都会梦到男人爬她的床。

  司颜觉得自己都快神经衰弱了。

  今晚她约着好友尹娜出来喝酒,就是想放松一下。

  “好了颜颜,别喝多了,不然回去你爸又要说你。”尹娜从司颜手里夺走酒杯,“那个邢斯年不是已经被你教训了吗,还没消气?”

  听到邢斯年的名字,司颜咬紧牙关,眼底闪过一丝狠戾。

  “消气?我清白都没了,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消气?”

  尹娜叹了口气,“颜颜,不是我说你,当年我就劝你离邢斯年那群人远点,你非不听。”

  “那会儿我又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。”司颜抿唇,“我一直把他当哥哥看待,觉得他对我很好,很包容,谁知道他……”

  “他对你好,是因为你是司家千金,他想攀高枝。”尹娜一脸嫌弃,“不然他那样的小混混,怎么可能接触到你这种人?”

  司颜闻言,默默攥紧拳头。

  前几天她联系袁龙,让他给邢斯年点教训。

  结果今天她就听说邢斯年在美食城被人揍了。

  气是出了,但还没完全出。

  她的清白被夺走,往后嫁人就失去了一个很大的筹码。

  是邢斯年降低了她的身价。

  “颜颜,我去趟洗手间啊。”

  尹娜说完,踩着高跟鞋离开卡座。

  司颜喝得有点多,脑袋晕乎乎的。

  她靠着沙发闭上双眼。

  忽然,有什么东西扫过她的脸。

  司颜不耐烦地挠了两下。

  又过了一会儿,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摸了上来。

  司颜人在酒吧,理所当然觉得是酒吧的牛郎来推销酒水。

  她皱了皱眉,闭着眼道:“别烦我,我不需要服务。”

  然而,对方就像听不见似的,直接摸上了她的腰。

  司颜急了,睁眼就要骂。

  没想到睁开眼,卡座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。

  那刚才是谁在摸她?

  司颜顿时冒出一身冷汗,酒意也醒了大半。

  尹娜回来的时候,看到司颜正往外走。

  “颜颜,你去哪啊?”

  “回家。”司颜眉头紧锁,脸色难看。

  “这才几点就回去了?”尹娜看司颜魂不守舍的样子,有点奇怪。

  “这个酒吧不干净。”司颜道,“你也赶紧走吧,免得被脏东西缠上。”

  脏东西?

  尹娜茫然地眨眨眼。

  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意思,就见司颜挎着包匆匆离开。

  司颜脑子乱哄哄的。

  刚才她明明感觉有人摸她了,却没看见人。

  难道是自己的精神出问题了?

  司颜边想边往外走。

  路过酒吧旁边的小巷时,忽然冲出来一个男人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