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小情侣的事,我问那么多干什么,你不也让我少管闲事?”

  “我是让你少管不重要的事,但不是这种!”

  湛雪恨铁不成钢。

  这大晚上的,两人约哪门子的会?

  倒像是傅轻宴带南星出去散心了。

  想到吃饭时庄韵然阴阳南星的事,她皱眉道:“老公,你说咱们让南星住在这是不是不太好?她会不会觉得不自在啊?”

  “会吗?”傅彧升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,“这里有佣人伺候,想要什么都有,应该不会不自在吧。”

  “要不说你们男人神经大条呢。”湛雪无奈摇头,“今天吃饭的时候韵然一直针对南星,你没听出来?”

  “听出来了,但我觉得以南星的气度,应该不至于跟她过不去。”

  在傅彧升眼里,南星是那种对什么事情都很包容的性格。

  不是出于圣母心的包容,而是单纯的不在乎。

  像庄韵然那种口头阴阳几句,不痛不痒的,南星估计都是左耳进右耳出。

  “真的吗?”湛雪将信将疑,“要不还是让他们搬出去住吧,更自由。”

  “那你就不怕阿宴那小子不回家?”

  傅彧升一句话,瞬间打消了湛雪的念头。

  虽然傅轻宴最近的表现还可以。

  但她还不太确定,他到底是装的还是发自真心。

  在确定这件事之前,确实不能轻易放他从眼皮子底下溜走。

  ……

  傅轻宴来到车库,挑了一辆低调的车,载着南星前往阿金夜钓的那条河。

  河边。

  阿金焦急地四处张望。

  一想到跟他来夜钓的是被夺舍后的兄弟,就浑身发麻。

  那邪物如果只是夺舍就算了。

  偏偏还装成他兄弟的样子跟他相处,甚至比兄弟对他还热情。

  等了好久,阿金终于看到一辆车远远开过来。

  傅轻宴将车子停在河边,跟南星一起下车。

  看到南星本人,阿金如释重负。

  “大师,你可算来了……”

  “你兄弟呢?”

  “还在那边钓鱼。”阿金道,“我跟他说有事,打个电话,他没怀疑……”

  “带我过去吧。”南星说着就要走。

  “等一下。”阿金叫住她,“咱们就这么过去没事吗?那东西如果是鬼,会不会伤害咱们?”

  “没事,他修为不高。”

  三人来到河边。

  男人正专心钓鱼,听到脚步声以为阿金回来了,笑道:“大晚上给谁打电话,打这么长时间,女朋友啊?”

  南星走到男人身后。

  男人察觉到不对。

  刚要回头,就感觉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住。

  “这具身体用得还习惯吗?”

  南星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。

  男人浑身上下的血液凝固,僵硬地问:“你在说什么?”

  “你看起来不是很擅长说谎。”南星按住男人的肩膀,凑到他耳边,“把身体还给人家,我们之间还有的商量。”

  男人只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。

  虽然他没回头,但他能感觉到身后的人有股很强的压迫感。

  应该是个道士。

  他强颜欢笑,“美女,有话好好说,你先把符纸拿下去呗……”

  刚才他明显感觉有张符打在身上。

  然后就动不了了。

  “叫谁美女呢?”傅轻宴微微挑眉,借着月光打量男人,“美女也是你叫的?”

  南星:“……”

  “你继续。”傅轻宴看向南星,“我就想看看被夺舍的人长什么样。”

  男人:“……”

  因为男人体内的邪物修为并不高,南星认为没什么危险,索性由着他去了。

  “符纸是用来控制你的,拿下去你会跑。”南星一本正经地陈述事实。

  男人欲哭无泪,“你放心,我不跑,主要我跑也没用啊……”

  “与其相信你,不如相信符纸。”

  见兄弟默认了夺舍的事,阿金崩溃了,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,“你真不是华子?”

  男人表情纠结。

  碍于南星在场也不敢否认,只得点头。

  “你……”阿金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颠覆了,“你要不是华子,那你是谁,华子又去哪了?”

  “你兄弟就在你旁边。”

  南星说完,阿金实实在在地打了个寒战。

  华子在他旁边?

  别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