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,又不能名不正言不顺地呆在他身边,才认下未婚妻的身份。”祁玉堂道,“这事我也是从霍酒酒那听说的,不会有假。”

  “那……傅家那边怎么说,他们也知道吗?”

  祁玉堂耸耸肩,“不清楚。”

  那晚他把霍酒酒送到住处,想从她嘴里再撬出点什么内幕。

  结果那丫头直接睡死过去了。

  听到这个消息,祁宝儿暗淡的眸子倏然发亮。

  “那南星走了,咱们是不是就有机会了?”

  祁玉堂沉默片刻,摇了摇头,“很难。”

  “什么很难?”

  “南星说了,我不是她的正缘。”提起这事,祁玉堂叹了口气,“虽然不想相信,但我知道,她这个人从不说谎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还有你。”祁玉堂低头看向祁宝儿,“傅轻宴并没有因为你是小丸子就对你另眼相看,反而把画送到这里,足以证明你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。”

  祁宝儿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拧了一下。

  她从没想过,祁玉堂的毒舌有朝一日竟然会用在她身上!

  这还是她亲哥吗???

  “还有,”祁玉堂深呼吸,凑到她耳边,“你是我妹妹,你说谎的样子逃不过我的眼睛。”

  祁宝儿浑身一颤,“哥,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

  祁玉堂站直身体,淡淡道:“我知道你没有随身带辣椒粉的习惯,也知道你最怕狗熊之类的东西。”

  白天祁宝儿说她是小丸子的时候,他就看出她在说谎。

  只是碍于傅轻宴在场,硬是把话憋了回去。

  祁建明听不懂兄妹俩在说什么,只冷冷道:“不管南星是不是要回山上了,那都是她和傅轻宴的事,在傅家取消婚约之前,你们两个别再惹事。”

  “宝儿,反正你学校课也不多,干脆就别出去了,呆在家里好好反省。”

  祁宝儿一听祁建明要禁她的足,连忙求饶:“爸,我画展还没办完呢……”

  说完,向祁玉堂投去求助目光。

  祁玉堂到底不忍心,叹了口气:“爸,宝儿为画展付出了很多,要不还是让她办完吧。”

  “你别帮她说话。”祁建明打断祁玉堂,“她干的事不止这个,不好好反省一下,早晚捅出大篓子。”

  祁玉堂皱眉,“她还干什么了?”

  祁建明恨铁不成钢地看向祁宝儿:“你跟司颜联系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给她打的每一笔钱我这里都能查到。”

  听到这话,祁玉堂愣住了。

  祁宝儿给司颜打钱?

  他不是说过,让她们不要接触吗?

  “司颜已经是司家的弃子了,你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她混在一起,简直是自寻死路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祁玉堂不可思议地问祁宝儿:“你不是答应我不会理她?”

  司颜死缠烂打的样子他可是见识过的。

  狗皮膏药一样,甩都甩不掉。

  “我想着她和傅轻宴订过婚,应该对傅轻宴比较熟悉,所以找她打探点消息……”

  “小丸子的事也是她帮你打探到的?”

  祁宝儿唇瓣抖了抖,“我说我是小丸子,我就是小丸子,你不信就算了。”

  见祁宝儿还在嘴硬,祁玉堂不再帮她说话,对祁建明道:“她脑子不清醒,确实需要禁足一段时间。”

  “哥,你……”

  “我先回房间了。”

  祁玉堂说完,便转身离开。

  ……

  此时,傅家。

  傅从云出差回来,顶着舟车劳顿的身体往楼上走。

  傅轻宴恰好从房间出来,看到傅从云停下脚步。

  “大哥回来了?”

  “嗯。”

  傅从云应了一声。

  傅轻宴盯着傅从云,在他快要走到自己面前时,冷不丁问:“大哥怎么不回我信息?”

  许是问题太突然。

  傅从云愣了一下,旋即道:“工作太忙,没来得及。”

  “那正好,当面说吧。”傅轻宴把房门打开,作势让傅从云进去。

  “我还没换衣服……”

  “聊完再换。”

  傅轻宴保持着开门的姿势,语气不容置喙。

  傅从云眸光微沉。

  他知道,该来的总会来。

  傅从云走进傅轻宴的房间,傅轻宴将房门关上,指着旁边的椅子道:“坐吧。”

  “什么事,这么正式?”傅从云坐在椅子上,佯装好奇。

  傅轻宴没卖关子,直言: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