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有邪祟!”

  “柴夫人本来就是请咱们来抓邪祟的,有什么问题吗?”

  “佑真,你不跟我对着来就不舒服是吧?”

  就在两人争吵不休时,地下室的灯倏然打开。

 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三人下意识眯起双眼。

  待视线清晰,他们赫然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根本不是什么藏宝室,而是一座冰冷的铁笼!

  始元傻眼了,“这……什么情况?”

  “糟了,我们中计了。”九英愤愤道。

  始元快速检查四周,发现铁门用大铁链拴得严严实实。

  “现在怎么办?”

  “来人,放我们出去!”九英一脚踹在铁门上,扯着嗓门喊,“不是说来抓鬼吗?怎么把我们锁起来了!”

  “咳咳,咳咳!”始元弯腰咳嗽起来。

  “这臭小子……”九英脸色阴沉,“怪不得一个劲儿让咱们下来,原来是请君入瓮。”

  “所以他到底要做什么?不是卖药吗,为什么把咱们关起来?”

  “这就要问他了。”九英看向佑真,“人是你联系的,你说怎么回事?”

  佑真支吾,“这……我怎么知道?”

  “你不知道?你不知道还做这个中间人?”

  “我也是为了始元啊……”

  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一道脚步声。

  男人由远及近走来。

  待三人看清他的面孔,瞬间愣在原地。

  “傅三少?”

  “怎么是你?”

  傅轻宴在三人面前停下脚步,含着冷意的狭眸上下打量到他们。

  “三位道长,别来无恙?”

  “傅轻宴,你什么意思?”九英抓住铁栏杆,“慈济岛一别之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,你把我们关到这里做什么?”

  “井水不犯河水?”傅轻宴眉梢微挑,眼神中透着寒光,“你们对我未婚妻做了什么,真以为我不知道?”

  九英一怔。

  得知傅轻宴的来意,顿时脊背生寒。

  他差点儿忘了……

  当时始元对南星下手时,若虚全程目睹。

  肯定是他把这事告诉傅轻宴的。

  想着,九英冷声道:“你不要听信某些人的一面之词,当时情况紧急,我们一心想着除掉玄天邀功,哪有心情管你的未婚妻?”

  “是啊傅三少,我们绝无害人之心呐!咳咳咳……”始元捂着胸口咳嗽不止。

  傅轻宴神色越来越冷,冷笑着重复:“绝无害人之心……”

  南星当时的状态已然岌岌可危。

  但凡若虚再晚一步,都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。

  他们就是奔着弄死南星去的。

  傅轻宴得知此事,第一反应就是把这三个人抓起来碎尸万段。

  但他尚有几分理智,知道真弄死这几个人会给南星带来不必要的麻烦,因此思前想后还是忍了下来。

  只是他忍住了杀心,却不可能忍住报复的念头。

  南星是他未来的妻子,是他捧在手心里都怕掉了的人,怎么舍得让这些人如此对待?

  傅轻宴透过铁笼,像看猎物一样看着三人,“你们趁南星体力不支时对她下手,这事不止有一人目睹,如果你们现在承认,我姑且当你们是自首。”

  九英皱了皱眉,看向始元,发现始元在朝他摇头。

  他怀疑傅轻宴是在诈他们。

  毕竟当天只有若虚看到了他的动作,又没有录下来。

  仅凭他一个人之词能证明什么?

  接收到始元的眼神示意,九英连忙道:“我们没做为什么要承认?再说,若我们真有害她的心思,她还能活到现在?”

  “咳……”始元用咳声制止九英过激的言论,情真意切道,“傅三少,我不知道你是受到谁的挑拨,但这事真的是误会,虽然……虽然我们之前和南星是闹了一些不愉快,但大家毕竟都是玄门中人,实在犯不着互相残杀。再者,她是抓捕玄天的大功臣,我们怎么能对一个有功之人动手呢?”

  傅轻宴听着始元自说自话的洗白,唇边勾起讥诮的笑,“不正是因为她抓捕了玄天,动了玄门的蛋糕,才遭到你们如此对待?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从慈济岛回来后你们号召玄门与特管局划清界限,甚至不顾协会的态度和她站在对立面,这些她不说,不代表她不清楚。还有那封寄到安全局的举报信,你们以为借他人之手行事就能不留痕迹?”

  “傅三少,你误会了,我们真的……”

  始元话没说完,耳边蓦地传来若虚爽朗的声音:“抱歉,傅三少,让你久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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