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弃灵脉确实可以避免与仙朝直接冲突,然而,虽然这里灵气浓厚,那也仅仅是相比下界而言,平常之所或可满足金丹期以下修仙修练所需,但到了擎天这等修为,若没有灵脉相助修练速度不用细算,也要慢上一倍时间。而且要在这样的条件之下冲击元婴期,擎天着实没有多大的把握。就是侥幸成功,那化神期又当如何,更何况还有点星期呢,踏星期呢,更别说最后一步蹬天。

擎天听得沈济一翻述说,摇了摇头,品了一个酒水,突然想起另一件事,便说道:“传功长老曾言,神洲浩土修仙皆属三仙宗一脉,沈道友当年为何不求助宗门。”

沈济听了,漏出一个若笑,手掌一翻在酒桌上便多了一块玉牌,擎天定眼一看,只见那玉牌巴掌大小上书三仙二字,下刻记名。

“这便是三仙宗弟子的玉牌,待我为厉道术办好路引,接引侍朗便会领你到接仙俗,在那里有不少势力的人员在那接陇强援,三仙宗也会有人在那里等,道友只要将路引交予三仙宗的人,便可换到这样的玉牌,在大楚国境可以当路引使用。”

就在擎天疑惑之时,沈济开口道:“我们虽然是三仙宗弟子,却只是记名弟子,宗门强者开坛开道我们可以前去旁听。除非福缘深厚成为内门弟子,如我这样的记名弟子的生死……只能格安天命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擎天表情没任何变法,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失望。然而,擎天一生境遇使他少了一分依懒感,仅仅是失望片刻,便将这种奢望抛去,插开话题道:“也罢,求人不如求自。”擎天对未来的路心里已有了些许想法,转开话题与沈济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,或许是寂寞太久,连沈济这样的人心理也积满了说不完的话,几乎是有问必答。

说着说着,沈济仿佛突然想起一件事道:“厉道可想知,剑皇阴尸那几个老不死的现在过情况。”

剑皇阴尸几人在神洲浩土上算得上枭雄一类,擎天是点头,等待下闻。

“若说皇剑却是了不得,你怎么也不会想到,原来这家伙境是仙朝一大家族超家的子孙,如今在朝中任仕,可以说是如鱼得水。”沈济端起酒杯露出一丝笑意道:“但是,剑皇得势,这就苦刹了温极与阴尸二人。剑皇认祖归宗后,立即与他二人清算旧帐,温极在数十年前已经逃到极北的苦寒之地,而阴尸则被派到北方与异国交战,至于如今是生是生在下便不得而。”

擎天闻言没多少意外,在中原时几人便是死敌,在无海边因怀境所致方成联盟,但如今危机斩解,以剑皇出身皇族养成的高傲,又怎么会放过温极与阴尸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