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99章 酸涩委屈

房。
因为扯得太用力,杜子鸢一下子扑在他的怀中,被李惠利打了一巴掌的小脸好痛,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,顿时疼得红了眼圈。
“和你说过了,她有心脏病,你要让着她!”进了门,冷冷的斥责着,贺擎天看着那纤瘦的身子,小脸低得不能再低了,语调依旧冰冷,“听到没有?”
“听到了!”杜子鸢低下头去,倍感委屈,她难道没有让着嘛?她一直再让她呀,泪水迷蒙了眼睛,一滴滴落下来,落在脚边,扑簌簌一会儿就汇成了一片。
心里有太多的苦涩,真的很难过,转身,拿了衣服。“我去洗澡!”
贺擎天一把又扯住她。
杜子鸢抬眸,迷蒙的视线里,他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让杜子鸢有些不安的情愫,要是用一个词来形容,那好像是叫“怜惜”
是的,此刻的她看起来很可怜。
那抹怜惜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但是杜子鸢不喜欢这种感觉,一点都不喜欢,她不愿意被人怜惜,她要的是别的,可惜他给不起。如果他能给,即使比这委屈十倍的事情她也可以忍耐,但他给不起。
他深深的看着她,好久才恢复了往常的表情:“去洗澡吧!”
杜子鸢红肿着眼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贺擎天正在抽烟,俊美的脸庞上充满了冷漠,听到门开的声音,吸了一口烟,深邃的目光注视着夜空,不疾不徐地道:“睡吧!”
杜子鸢不说话,乖乖地走到床边,拉开薄被,躺上去。
贺擎天也去了浴室,冲澡后回到床上,在她身侧躺下,杜子鸢心里一慌,猛地闭上酸涩的眼睛,沉默无言。
啪得一下关灯,贺擎天随之从身后伸手拥抱住她,杜子鸢猛地一颤,紧张起来。
黑暗里,杜子鸢心里蓦得抽痛起来,他能给的安慰,只是在黑暗里吧?没有语言,只有怀抱,足够了!
“贺大哥”她心中一暖,低声喊着他。
“睡觉!”贺擎天皱眉,沉声催促她。
可是,此情此景,她怎么睡得着?
贺擎天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,杜子鸢倒抽一口气,脸上的红手印很疼,刚才在浴室里看到脸上都肿了,如今一碰更疼。
他手一僵,滑下来,落在她的下巴处,唇轻轻落在脸颊上,依然无语,可是轻柔的吻拂去了她脸颊上的疼痛。
羽毛一般的吻落在脸上,温柔在心上,温暖着孤寂的心,在夜色浓郁的夜晚,她悄然抬头,望进他深邃的眸中,暗夜,滋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怀。
宽大的床,他将她轻轻平放。
沉重的身躯压了上去,解着她的睡衣衣扣,大掌抚过她早被自己熟悉的身体,密密麻麻的吻随即落向她。
痒痒的、麻麻的,软软的,太多的感觉奔涌而至,抚慰着两颗孤寂的心。
她望着贺擎天,即使在黑暗里,她还是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,他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,眼底含满了深情、激动、痛楚,狂/热甚至还些许惶恐。
那是杜子鸢看不懂的神色,她想说些什么,来不及反应,他的唇,又罩了下来,他强迫他的唇紧紧的贴着她的,他的舌头闯了进来,那么用力,掠夺着她胸中所有的空气。
他的吻好像狂风骤雨般让她的血液莫名的升温。唇齿紧密贴合的那一瞬间,杜子鸢忍不住浑身一阵阵战栗。
心剧烈的跳动着,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
他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,而他的整个人也因为她的颤抖而极近疯狂。
不知道被他吻了多久,他的嘴唇离开了她的,移到她的耳边,在那里轻轻的ken噬着,像咒语一般的声音从他的嘴边溢出:“子鸢你是我的吗?”
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
她是谁的呢?他是什么意思呢?
“你想说什么?”轻轻的,她问。
他叹了口气,终于什么没说,低头再度吻住她的唇,火热再一次席卷了理智。
当他分/开她的双/腿,就要进/入的一刹那,她低声呼喊着他:“贺大哥”
“嗯!”他轻哼一声,唇描绘着她的唇瓣。“别怕”
来不及说什么,他已经奔涌而来。
所有要说的话,都在无限柔情里,如果这是安慰的话,那就一切尽在不言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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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。
杜子鸢早早爬起来,李惠利已经在楼下了,换了一身旗袍,依然是随时可以出门的样子,雍容华贵,杜子鸢一下楼就看到她坐在沙发上,瞅了一眼她。
“妈,早!”杜子鸢看看时间,才六点,没想到李惠利这么早起来。
“不早了!”李惠利轻哼一声。“年轻人这么懒,日上三竿才起床,你是不是太懈怠了?”
“是!我马上煮早饭!”杜子鸢心中嘀咕,太阳哪里日上三竿了?
“不用了,我出去吃!”李惠利冷冷道。
杜子鸢一愣,不敢说什么。
李惠利又道:“对了,晚上在天赐有一个慈善宴会,你跟擎一起来,记得不要穿太寒酸了,你想丢人不能丢我们贺家的脸!”
“是!”杜子鸢只能点头。
李惠利起身向外走去,杜子鸢心里有些惶隍的,不安捅上心头,有些害怕。昨晚听到婆婆和贺大哥的对话,她就隐约觉得不安,不知道要发生些什么。
上完课,杜子鸢终于没忘记去跆拳道馆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