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站起来说:“周老,我自己来,自己来。”
“一起了,一起了。也不差你们两个。”周老爷子全分好了。
在邻桌的瞩目下,周老爷子夹起糯米鸡,咬下一口,不对啊!小岳当年做的鸡,那个鸡皮可没这么脆。
岳宝华也吃出差别来,鸡皮做不到鸭鹅皮那么脆,那是因为鸡皮薄,能做到脆皮已经很不错了。问:“宁宁,这个鸡皮怎么这么脆?”
“我特调的,了蛋白浆,给鸡皮更大支撑,就会形成这样的脆壳。来做烧鸡形态风味会更好。”岳宁跟爷爷说,这是上辈子玻璃脆壳烧鸭的关键。
糯米饭软糯却不软烂,米粒吸饱了鸡肉、莲子、火腿这些八宝的味道,周老爷子颤抖着的大腮帮子:“好吃,太好吃了。”
“我就要这只鸡,们一桌有,我们为么不能有?”这个顾客不想讲理,只想吃那只鸡。
要说中午老爷子还愿意分享一小口拆鱼羹,这会儿看着周围那些亮晶晶,嘴角都快流下哈喇子的脸,狼多鸡少,还是留着自己吃吧!
“这是港城来的厨师做的,不是我们酒楼,我们酒楼的鸡全在菜单上。”服务员已经没耐心了,一脸你爱点不点。
“人家能做,你们么不能做,不就是一只鸡吗?”
今天的事,福运楼的每个人都嚼了大半天舌根,服务员翻了个白眼:“不就是一只鸡?这只鸡整个粤城,没一个厨子会做。十几年前,我们福运楼还有师傅会做的时候,这只鸡要卖十多块。就算给你做,你吃得起吗?”这不能怪服务态度不好
吧?是客人不讲道理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吃不起?十几十几,你给我上啊!”这人火气上来了,站起来拍桌子跟服务员说。
岳宁见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,张经理居然还四平八稳地坐着,餐饮业是服务业,遇到这种事,就该主管出面解矛盾,不能让服务员顶在前面。
那个服务员也硬气:“你讲不讲道理,不是跟你说了,这不是福运楼的厨子做的,这是港城的厨师做的。福运楼会做这道菜的厨子都过世了,你想......”
岳宁知道要说么,立刻打断:“这位大哥,这只鸡是我做的。”
快步走了过去,把那个服务员拉到后面,说:“我不是这口的厨师,没办法给你点这个菜。再说这个菜啊!不是你想吃就吃。”
“难不成,还得规定谁能吃,谁不能吃?”这个男人问。
岳宁“当然不是,一来这只鸡现在已经没几个人会做了,估计全国都找不出几个来了。所以福运楼才请我们来交流,二来我做这只鸡鸡了整整一天,就算我是福运楼的厨子,您想吃那也得提前两天预定才行。”
“这么麻烦?”
“好饭不怕晚吗?”岳宁说,“福运楼至少目前看起来还不能推这只鸡出来。对了!我爷爷是港城宝华楼的老板,是福运楼已故大厨罗老师傅的师弟,您真要吃,那得去港城宝华楼,最好提前一个礼拜预定。”
“哎呦,小姑娘你这是来拉客啊?港城价格多贵啊?我们也吃不起啊?”有人说。
“没有四五百港币,肯定吃不到的。鸡多少钱面材料多少钱不算。光耗费的时间,就是一个大厨一整天的时间。这个大厨还不能是一般的大厨,这个工钱得多贵?”岳宁跟们解释。
“哈哈哈,小姑娘,刚才你说这是你做的,你又说不是一般的大厨能做。意上你是大厨的大厨喽。”一位大叔着说,“你可真不谦虚啊!”
岳宁转身看向们那一桌,略带不好意的表情:“力不允许我谦虚。”
这话出口,引得大家大起来。
“这还真是大话。”
岳宁挠头:“各位叔叔阿姨、大哥大姐,哪怕我会做这个脆皮糯米鸡,我都不推荐大家吃,这鸡是港城那些有钱没处花的富豪吃的。我们祖孙俩来福运楼这道菜,也是指望着它以后挣汇的。咱们都是劳动人要是大家有机会去港城宝华楼,您
就来找我这个小厨子,我给您炒一个扬州炒饭,配上我爷爷这个老厨子做的烧鸡烧鹅。我保证味道好,您也吃得舒舒服服的。”
“我们去港城就吃个扬州炒饭?”
“阿姨,我的扬州炒饭,要十几种配料加加汤的炒饭。您信我的,绝对好吃。”岳宁说。
“港城也不是人人能去的。你这个鸡这么香…………….”
“叔,说起香气,那我得推荐您吃今天福运楼的干炒牛河,今天的古法炒牛河,味道以前福运楼的干炒牛河不一样,特别香。您点吧?您要是觉得不好吃,我给您买单。”岳宁借机把主题切换成干炒牛河。
“行,我听你。加一个干炒牛河。”这位大叔说。
岳宁环视一周:“你们没有点干炒牛河的,尽管点。我爷爷的独门秘加上福运楼阿邦师傅的手艺,一定要试试。”
这些话上辈子介绍旗下几条线品的时候,说了不知道多少次。每次这么说,粉丝都会在下面嚷嚷,让一二上链接。
〖弯腰问那个跟服务员吵架的客人:“大哥,您要不要来一份干炒牛河?”
这位大哥看着那个正在忙着加单的服务员,纠结中。
“好吃,很好吃。”有个正在吃干炒牛河的同志说,“我们单位大姐说们牛河特别好吃,我点了,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