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的云朵里,不止身体在发麻,连灵魂都在颤抖。
“好香,小喜。”闻无欺低哑的声音在唇舌抽离给她换气的瞬间短促地笑了声。
隗喜抬起脸看他,亲吻是一件令人迷醉的事情,尤其她这样喜爱闻如玉……………喜爱他的身体。
她仿佛回到了十七岁的那一晚,她差点痴在他的黏糊痴缠里,差点解了所有衣衫,差点与他滚作一团。
她的视线无意识地扫过他的唇瓣,湿润鲜红。
闻无欺又啄吻过来,含着她的唇瓣玩,他的眉眼含春,情愫浓浓。
隗喜安静了会儿,屈服于身体的欲望,有些不满足于此,她呼吸紊乱,她想张嘴,张嘴咬一咬他的唇,甚至是他的舌......她的神智在清醒与混沌间徘徊,她觉得自己不能沉沦,一边又告诉自己,这是闻如玉的身体,她亲一亲又怎么了?
她内心遭受道德的攻击,又不自觉被欲、望勾引着沉沦,体内的凉血都因此汨汨沸腾起来,她心中忽然生出一种自厌。
她怎么能沉迷在闻无欺带给她的刺激里?她又没有修炼闻氏功法,她不该像他一样控制不住体内的欲。
闻无欺的呼吸急促,他想要更多,他觉得如今不对,当他的舌头舔到女郎的牙齿时,他茅塞顿开,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,探入进去。
隗喜不过分神一会儿,就被缠绕住了,她呼吸紊乱,眼睛里氤出泪来。
闻无欺只当这是一场梦,他迷乱地想今天要亲遍摸遍小喜身上每一个地方,里里外外都不放过,闻氏功法特殊,闻氏子弟还会学习房中术,他没系统学过,但他看过不少书,此刻脑海里都是一幅幅画,那画中人的脸变成了隗喜。
他恋恋不舍地在隗喜快喘不上气时松开她的唇,顺着往下亲,吻落在她脖颈里,含去她身上的汗珠。
闻无欺害羞又迷蒙地去扯她胸口的带子,轻轻一扯,她的裙子便落了下来。
隗喜浑身都在颤抖,她被他摆弄着,他低着头埋了下来。
她的脖子玉白纤细,一根细细的红绳吊着一枚青玉佩,他俯首时,玉佩轻轻晃了晃。
窗外一缕风吹进来,床帐被吹落下来,外面阳光正好,几缕光透过薄纱落在里面两个相拥着的人身上,两人的乌发瀑布一般散开在身后,身影半遮半掩。
闻无欺迷蒙地想,这个梦可真真实,他从一片馨香里抬起头,重新往上,唇瓣重新落到隗喜耳旁,“无欺会爱你。”他喃喃着,心跳极快,希望即便是梦,也要她知道。
隗喜听到他的低喃,忽然清醒过来,睁开眼,她俯首看到他乌黑的头发,感受身前贴身的布料泛着潮意,咬了咬唇,目中水光潋滟。
“无欺......我们不能这样。”她呼吸急促地强行从欲里挣脱出来,声音都拔高了几分。
闻无欺哼笑一声,嘟囔声:“你说的这样是哪样?我的梦为什么不能这样?”
隗喜:“......”
原来他果然神志不清,以为现在在做梦。
“小喜,我好痛啊,你玩一玩我,梦里也不能随我玩吗?梦里你的身体不会那么弱了,我们可以随便玩弄。”闻无欺声音温温的,有些赧然,却越说越兴致勃勃,抬起眼时,眸光清亮,眼底却有些红,又故意抿了下唇。
他装可怜,故意做出委屈的模样,试图博取隗喜怜爱,温润清隽的脸上氤上迷乱的红,像诱惑的妖。
隗喜仓皇别开脸,呼吸紊乱,竭力保持平静,垂着头道:“不可以,你生病了,不要这样,而且,我身体不好,我现在喘不过气来,心脏很疼,你这样厉害,我会死的,你想我死吗?”
闻无欺抬起头来,听到这话,不满又纠结地拧起了眉,青年清润的声音有几分胡搅蛮缠的意味:“可是你喜爱我啊,你会疼我的,你会满足我的。”
隗喜还轻喘着气,声音低柔:“可是真的太......可怕了,我真的会死的。”
她说的是可怕,但闻无欺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意思,他先是有些羞恼,但很快想到这只是一个梦,温吞声音有几分狡黠的轻笑:“那我把它变得可爱小巧一些。”
隗喜眼睛一眨,就看到闻无欺低头竟真的扶上去,想要用梦中的某种术法来让自己变得可爱小巧一点。
尽管知道现在情况不适合,但她盯着看了会儿,实在没忍住,扑哧一声笑出声来,知道他此刻神志不清,没忍住生出了促狭的心思:“我也没见识过这样的术法,正好见识一下呢。”
闻无欺正和自己较劲,听到耳畔的笑声,怔怔抬起头来,近在咫尺的女郎头发尽散,雪白如玉的皮肤,乌黑如绸缎的头发,清新如水,婉婉秀丽,她眉眼含笑,语气都活泼了几分。
二人一个俯首,一个抬头,空气静静,似有若无的情愫如烟如雾,摸不到,又仿佛无处不在。
闻无欺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,心中似有小鹿,踢踢踏踏,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,才无意识地低声说:“变不了。”语气有些沮丧。
隗喜别开头,垂头将笑意淡下去,还不等她说话,只觉得死死围困住她腰的双臂松了松。
他松开了她。
隗喜有些意外,忍不住回头又看他,却见他已经颓然地重新倒了下去,喘着气,身体还蓬蓬轩昂, -->>
41、第41章